還是放過這瓶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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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放過這瓶水吧！
“既然你沒事了，那就跟我說說，你為什麽會跟閻王大人一起出現的？”
還沒表示出對這個地方的驚訝，林琮美就聽到了更令她吃驚的話。
什麽！那個一臉臭屁的家夥，居然是閻王大人？！
在此之前，林琮美憑借著鬼差大爺的只言片語盲猜過閻王大人的長相，甚至還將電視上那些男明星的臉都套用了一番。
最後組裝出來的閻王大人，更趨向於成熟男鬼的模樣。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屬於那種三十歲往上走，成熟魅力男的形象。
既能鎮得住場子，又能吸引得了小姑娘。
可沒想到，現實中的他居然和古早霸總文裏的總裁人設沒什麽區別，都喜歡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對方。
又不是柔弱小白花，這誰受得了！
林琮美渾身一哆嗦，趕緊把身上的雞皮疙瘩掃掉，拿了條小魚幹塞進嘴裏壓壓驚。
不過……密道裏居然有小魚幹？！
沒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這個被白落和餘淮安當成秘密基地的通道裏，被他倆搗鼓出了一個休息室。
地上鋪著柔軟的長毛地毯，還有兩個躺下去就不想爬起來的寬大單人沙發，對面的墻上還擺放了一個只有在地府辦公大樓裏才能看到的投屏電視。
雖然地府裏沒有電視臺，但他們截獲了人間的衛星信號，收看著人間的電視節目，還不用付費。
除此之外，靠墻的櫃子裏還塞滿了各種小吃零食、酒水飲料。
如果不是過於震驚閻王大人就是那個男鬼的事實，林琮美都要開一瓶暢飲了。
可惜身邊還有個挑著桃花眼等她回覆的餘淮安，林琮美頓覺嘴裏的小魚幹不香了。
她陷進沙發裏，不想回答問題，只想裝鴕鳥。
餘淮安見不得她這般，一把將她拉了出來。
“好好回答問題！”
林琮美撩起眼皮盯著他看了半晌，輕不可聞地哼了一聲，才語氣不佳地回道：“沒什麽，我被個女鬼推到忘川河裏了，然後在裏面遇到了閻王大人。”
她揪下小魚幹的腦袋，塞進嘴裏使勁嚼了嚼，發洩完後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抓住我。”
林琮美眨了眨眼：“或許是閻王大人擔心我走丟，好心將我拉上岸。多虧他，不然我可能現在還在忘川河裏躺著呢。”
這陰陽怪氣的語調可不像是對一個救命恩人的。
餘淮安不由挑眉：“你確定？”
“對啊，不然呢？！”林琮美乜了他一眼，反問：“總不可能是我救他的吧？”
餘淮安一哽，半晌，長長吐出一口氣。
“好吧，我們來聊聊，那個把你推進忘川河裏的女鬼長什麽樣？”說這話時，餘淮安學著她的方法，先掰下小魚幹的頭，扔進嘴裏咀嚼著，聲音裏透出的戾氣被含糊的語調給掩蓋了。
林琮美回憶了一下。
那個女鬼將她推進河裏時，正背對著花燈，除了能從身形判斷出是個女鬼，其餘的卻是無法看清。
可她大概是為了確認林琮美掉入了河裏，還特意伸頭看了一眼，而那一下，恰巧讓河岸邊的魂燈將她的臉照亮了一瞬。
現在回想起來，似乎是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地府裏鬼差眾多，雖然男女比例失衡，但女鬼也不算少，林琮美又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使勁回想了一下，還是記不起來究竟在哪裏見過。
餘淮安偏頭望來時，就見林琮美蹙眉深思的模樣，就像小時候錯題本上怎麽也解不出來的數學題，偏她死擰著非要解開一樣。
他眼底的戾氣盡數散去，桃花眼也蒙上了一層笑意。
餘淮安忍不住揉了揉林琮美的頭發，語氣輕柔，循循善誘：“別著急，只要看到了她的臉，或是身上明顯的特征，就一定能找到她。更何況，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我都在這地府待了十幾年了，要想找個女鬼也不是什麽難事。”
也對，是她想岔了。
林琮美也想盡快找到這個害她的女鬼。畢竟這次是運氣好才能平安無事回來，若有下次，說不定她就真的命喪黃泉了。
啊呸，真不吉利！看來——以後還是要少去黃泉那邊轉悠。
等林琮美盡力向餘淮安描述完她所看到的那張臉時，休息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換了身衣服的白落站在門口，隨意地看了眼已經霸占了唯二沙發的兩鬼，什麽也沒說，直接走進來在他們對面的地毯上席地而坐。
隨性的模樣與之前在眾鬼差面前蒼松翠柏的仙人之姿判若兩人。
餘淮安見到他出現似乎完全不驚訝，只回頭將身後的靠枕抽出來丟給他。白落更是看都沒看，單手接過就直接墊在了屁股底下。
行雲流水的動作好像籃球場上配合默契的夥伴隨手傳了個球。
林琮美目瞪口呆，這才會意過來——他和餘淮安熟稔得根本不像上下級，更像一對好基友。
虧她剛剛還擔心餘淮安會因她與閻王大人硬剛，不得不說了違心的話。
這下虧大了！賣慘都沒人同情。
磨著牙，林琮美手指用力一掰，手中的瓶蓋“啵”地一聲彈開了。
低頭看著眼前微微冒冷氣的飲料，林琮美靜心思索了一下。
噴，還是不噴？！
面對這個世紀難題，林琮美只猶豫了半秒，就決定——還是放過這瓶水吧！
畢竟這瓶彼岸花露水的單價都超過她小金庫裏的餘額了。浪費在他們身上多不好，是不是？！
林琮美決定放下恩怨，一笑泯恩仇。
她微笑著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飲料，甜香瞬間溢滿唇舌，卻絲毫不顯膩味。果然不愧是地府最高端的飲料，喝起來就是舒心。
關鍵還不花自己半毛錢！
敬閻王大人！為他的無私奉獻幹一杯！
剩下的一口氣幹完，林琮美愜意地瞇了瞇眼，這才發現白落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她忍不住打了個嗝。
白落身形高大，坐在地上也不顯矮，他一只手支在一旁，撐著上半身向前微傾。動作看似隨意，可到底是久居高位，一舉一動自然流露出一種浸潤了多年的上位者氣勢。
明明林琮美坐在沙發上高他一頭，偏偏有種仰視對方的感覺。
林琮美這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鬼，是閻王大人。
“抱歉，剛才弄傷了你。”
然後她聽到，這位地府最高領導人主動向她道了個歉。
白落說完，半垂著鳳眸，避開她的目光，氣勢收斂了許多。
剛才回去後，他不光換好了衣服，還整理好了情緒。若不是太久沒有聽到那人的消息，他也不會如此失態。
白落反思了一下。
嗯，也有被那些家夥使出的陰招給刺激到了，一時失去了理智。
白落扯出一抹笑，盡量溫和地開口：“我們能談談嗎？”
林琮美訝然。
道歉她接受，可他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
被冷落的餘淮安敲了敲桌面，打斷他們。他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梭巡，半晌，疑惑問道：“我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嗎？還有，你為什麽要找她談？”
轉頭面對餘淮安時，白落隨意了許多，他拿起桌上的白色面具把玩著，語帶好奇地反問：“你沒問她？”
他看向餘淮安的眼神，似乎是在說：兄弟，你們浪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是在這裏吃吃喝喝，啥事兒也沒幹？！
當然，閻王大人腦子裏是不存在黃色廢料的，他只是在想：這對青梅竹馬的關系居然疏遠到連話都說不上了嗎？
也對，畢竟隔了十幾年，聽說人間管這叫代溝。
餘淮安眼角一抽。
他深吸了一口氣，擡眸掃了他一眼，語氣淡淡：“哦，她說是你救了她。你覺得呢？！”
這話就問得頗為玄妙了。什麽叫‘他覺得’？明明是她，不對，是那個人救的他，可在一切還無法證實的情況下，他能說什麽？說你的青梅滿口謊言，是她救了他。那他不要面子嗎？！
白落丟開面具，揉了揉鼻尖，不自在地哂笑一聲，懶洋洋地回答：“那行，她說是就是吧！”
兩鬼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都將目光落到正打著飽嗝的林琮美身上。
這小丫頭騙子！
兩鬼心裏同時閃過這句話。
看來暫時是聊不成了，反正她也跑不了，想到這裏，白落起身從櫃子裏拿出幾樣東西擺在桌上。他隨手撚起一塊鮮花餅，咬了一口，動作高雅至極。
畢竟平時裝得太久，以至於有些習慣已經成自然。
優雅地喝完最後一口汽水，白落才正色起來。
“今晚他們動手了。”
一句話，就讓閑適半躺的餘淮安坐直了起來，他傾身往前，問道：“能猜到是誰嗎？”
“還能是誰？總不就是那幾個想取代我的‘老家夥’，這麽重要的場合都沒出現，是怕引火燒身吧。”
白落語氣嘲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繼續放出一個炸彈：
“我的手下撞見一鬼丟了面具，好心想追上他將面具還他，誰知道那鬼聽到動靜居然頭也不回就要跑，然後……他飛到天上去了！”
意味深長的話讓餘淮安擰眉：“你是說……是那邊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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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沒事了，那就跟我說說，你為什麽會跟閻王大人一起出現的？”
還沒表示出對這個地方的驚訝，林琮美就聽到了更令她吃驚的話。
什麽！那個一臉臭屁的家夥，居然是閻王大人？！
在此之前，林琮美憑借著鬼差大爺的只言片語盲猜過閻王大人的長相，甚至還將電視上那些男明星的臉都套用了一番。
最後組裝出來的閻王大人，更趨向於成熟男鬼的模樣。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屬於那種三十歲往上走，成熟魅力男的形象。
既能鎮得住場子，又能吸引得了小姑娘。
可沒想到，現實中的他居然和古早霸總文裏的總裁人設沒什麽區別，都喜歡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對方。
又不是柔弱小白花，這誰受得了！
林琮美渾身一哆嗦，趕緊把身上的雞皮疙瘩掃掉，拿了條小魚幹塞進嘴裏壓壓驚。
不過……密道裏居然有小魚幹？！
沒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這個被白落和餘淮安當成秘密基地的通道裏，被他倆搗鼓出了一個休息室。
地上鋪著柔軟的長毛地毯，還有兩個躺下去就不想爬起來的寬大單人沙發，對面的墻上還擺放了一個只有在地府辦公大樓裏才能看到的投屏電視。
雖然地府裏沒有電視臺，但他們截獲了人間的衛星信號，收看著人間的電視節目，還不用付費。
除此之外，靠墻的櫃子裏還塞滿了各種小吃零食、酒水飲料。
如果不是過於震驚閻王大人就是那個男鬼的事實，林琮美都要開一瓶暢飲了。
可惜身邊還有個挑著桃花眼等她回覆的餘淮安，林琮美頓覺嘴裏的小魚幹不香了。
她陷進沙發裏，不想回答問題，只想裝鴕鳥。
餘淮安見不得她這般，一把將她拉了出來。
“好好回答問題！”
林琮美撩起眼皮盯著他看了半晌，輕不可聞地哼了一聲，才語氣不佳地回道：“沒什麽，我被個女鬼推到忘川河裏了，然後在裏面遇到了閻王大人。”
她揪下小魚幹的腦袋，塞進嘴裏使勁嚼了嚼，發洩完後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抓住我。”
林琮美眨了眨眼：“或許是閻王大人擔心我走丟，好心將我拉上岸。多虧他，不然我可能現在還在忘川河裏躺著呢。”
這陰陽怪氣的語調可不像是對一個救命恩人的。
餘淮安不由挑眉：“你確定？”
“對啊，不然呢？！”林琮美乜了他一眼，反問：“總不可能是我救他的吧？”
餘淮安一哽，半晌，長長吐出一口氣。
“好吧，我們來聊聊，那個把你推進忘川河裏的女鬼長什麽樣？”說這話時，餘淮安學著她的方法，先掰下小魚幹的頭，扔進嘴裏咀嚼著，聲音裏透出的戾氣被含糊的語調給掩蓋了。
林琮美回憶了一下。
那個女鬼將她推進河裏時，正背對著花燈，除了能從身形判斷出是個女鬼，其餘的卻是無法看清。
可她大概是為了確認林琮美掉入了河裏，還特意伸頭看了一眼，而那一下，恰巧讓河岸邊的魂燈將她的臉照亮了一瞬。
現在回想起來，似乎是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地府裏鬼差眾多，雖然男女比例失衡，但女鬼也不算少，林琮美又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使勁回想了一下，還是記不起來究竟在哪裏見過。
餘淮安偏頭望來時，就見林琮美蹙眉深思的模樣，就像小時候錯題本上怎麽也解不出來的數學題，偏她死擰著非要解開一樣。
他眼底的戾氣盡數散去，桃花眼也蒙上了一層笑意。
餘淮安忍不住揉了揉林琮美的頭發，語氣輕柔，循循善誘：“別著急，只要看到了她的臉，或是身上明顯的特征，就一定能找到她。更何況，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我都在這地府待了十幾年了，要想找個女鬼也不是什麽難事。”
也對，是她想岔了。
林琮美也想盡快找到這個害她的女鬼。畢竟這次是運氣好才能平安無事回來，若有下次，說不定她就真的命喪黃泉了。
啊呸，真不吉利！看來——以後還是要少去黃泉那邊轉悠。
等林琮美盡力向餘淮安描述完她所看到的那張臉時，休息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換了身衣服的白落站在門口，隨意地看了眼已經霸占了唯二沙發的兩鬼，什麽也沒說，直接走進來在他們對面的地毯上席地而坐。
隨性的模樣與之前在眾鬼差面前蒼松翠柏的仙人之姿判若兩人。
餘淮安見到他出現似乎完全不驚訝，只回頭將身後的靠枕抽出來丟給他。白落更是看都沒看，單手接過就直接墊在了屁股底下。
行雲流水的動作好像籃球場上配合默契的夥伴隨手傳了個球。
林琮美目瞪口呆，這才會意過來——他和餘淮安熟稔得根本不像上下級，更像一對好基友。
虧她剛剛還擔心餘淮安會因她與閻王大人硬剛，不得不說了違心的話。
這下虧大了！賣慘都沒人同情。
磨著牙，林琮美手指用力一掰，手中的瓶蓋“啵”地一聲彈開了。
低頭看著眼前微微冒冷氣的飲料，林琮美靜心思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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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個世紀難題，林琮美只猶豫了半秒，就決定——還是放過這瓶水吧！
畢竟這瓶彼岸花露水的單價都超過她小金庫裏的餘額了。浪費在他們身上多不好，是不是？！
林琮美決定放下恩怨，一笑泯恩仇。
她微笑著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飲料，甜香瞬間溢滿唇舌，卻絲毫不顯膩味。果然不愧是地府最高端的飲料，喝起來就是舒心。
關鍵還不花自己半毛錢！
敬閻王大人！為他的無私奉獻幹一杯！
剩下的一口氣幹完，林琮美愜意地瞇了瞇眼，這才發現白落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她忍不住打了個嗝。
白落身形高大，坐在地上也不顯矮，他一只手支在一旁，撐著上半身向前微傾。動作看似隨意，可到底是久居高位，一舉一動自然流露出一種浸潤了多年的上位者氣勢。
明明林琮美坐在沙發上高他一頭，偏偏有種仰視對方的感覺。
林琮美這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鬼，是閻王大人。
“抱歉，剛才弄傷了你。”
然後她聽到，這位地府最高領導人主動向她道了個歉。
白落說完，半垂著鳳眸，避開她的目光，氣勢收斂了許多。
剛才回去後，他不光換好了衣服，還整理好了情緒。若不是太久沒有聽到那人的消息，他也不會如此失態。
白落反思了一下。
嗯，也有被那些家夥使出的陰招給刺激到了，一時失去了理智。
白落扯出一抹笑，盡量溫和地開口：“我們能談談嗎？”
林琮美訝然。
道歉她接受，可他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
被冷落的餘淮安敲了敲桌面，打斷他們。他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梭巡，半晌，疑惑問道：“我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嗎？還有，你為什麽要找她談？”
轉頭面對餘淮安時，白落隨意了許多，他拿起桌上的白色面具把玩著，語帶好奇地反問：“你沒問她？”
他看向餘淮安的眼神，似乎是在說：兄弟，你們浪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是在這裏吃吃喝喝，啥事兒也沒幹？！
當然，閻王大人腦子裏是不存在黃色廢料的，他只是在想：這對青梅竹馬的關系居然疏遠到連話都說不上了嗎？
也對，畢竟隔了十幾年，聽說人間管這叫代溝。
餘淮安眼角一抽。
他深吸了一口氣，擡眸掃了他一眼，語氣淡淡：“哦，她說是你救了她。你覺得呢？！”
這話就問得頗為玄妙了。什麽叫‘他覺得’？明明是她，不對，是那個人救的他，可在一切還無法證實的情況下，他能說什麽？說你的青梅滿口謊言，是她救了他。那他不要面子嗎？！
白落丟開面具，揉了揉鼻尖，不自在地哂笑一聲，懶洋洋地回答：“那行，她說是就是吧！”
兩鬼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都將目光落到正打著飽嗝的林琮美身上。
這小丫頭騙子！
兩鬼心裏同時閃過這句話。
看來暫時是聊不成了，反正她也跑不了，想到這裏，白落起身從櫃子裏拿出幾樣東西擺在桌上。他隨手撚起一塊鮮花餅，咬了一口，動作高雅至極。
畢竟平時裝得太久，以至於有些習慣已經成自然。
優雅地喝完最後一口汽水，白落才正色起來。
“今晚他們動手了。”
一句話，就讓閑適半躺的餘淮安坐直了起來，他傾身往前，問道：“能猜到是誰嗎？”
“還能是誰？總不就是那幾個想取代我的‘老家夥’，這麽重要的場合都沒出現，是怕引火燒身吧。”
白落語氣嘲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繼續放出一個炸彈：
“我的手下撞見一鬼丟了面具，好心想追上他將面具還他，誰知道那鬼聽到動靜居然頭也不回就要跑，然後……他飛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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